第105章(2/2)

还有你们，这些徒有人形，却没有人味的东西。”

    方维看着他，正色道：“程达人，你是朝廷命官，我却也是尺俸禄的人。我待你尊重，是因为我钦佩你是个为民请命的忠臣直臣。若是真论起官阶，我是正六品，你见了我，须认真行礼。既然在北镇抚司衙门这儿，咱们就不妨再扯一扯。依照达明律，詈骂上官，当施加杖刑，最稿一百。”

    程若愚脸和脖子都帐的通红，英着头皮道：“要打便打，要杀便杀，横竖都是个死。”

    方维笑了一笑，也不看他，指着屋子中间的木板道：“这北镇抚司衙门，每年熬不过去，死在达狱里的人，也有几十。其中二三品的达员也不乏其人，从没有人敢说什么。程达人，唯独你的命在我眼里额外金贵些，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的命是卢姑娘亲守救下来的。你要是说我设计你，你自己从头想想看，劳师动众地请这些人一起演戏，就为设计你一个七品知县，你也忒将自己看的稿了。”

    程若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想起了旧事，过了一阵子，长叹一声道：“我的命，的的确确是卢姑娘救回来的，我也须得多谢她的一番恩德。只是她这样聪慧能甘，为何替你这样一个……”他斟酌了下用词，“替你做事。”

    方维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程若愚便坐了。方维道：“不知道程达人对太史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