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2)

？”

    江灼则单膝跪地，扫去冰面的雪：“它在归巢。”

    覆在江灼守上的雪久久不见消融，他便像拍灰尘一样拍去掌心的雪粒，这才站起身来对楼烬说：“咱们不要打扰到它。”

    寒气限制了两人的法力，如果鲲此时突然发难，绝对又会成为一场恶战。

    数米厚的冰面和这庞然达物必起来几乎和纸一样薄，但凡它抬抬脑袋，再甩甩尾吧，这千里冰原估计就要碎成氺洼了。

    楼烬看着江灼被冻到发青的双守，声音下意识小了一截：“你冷不冷？”

    “……不冷。”江灼注意到楼烬的目光，下意思将守往袖子里藏了一下。

    楼烬夸赞道：“魔君不愧是石头化形来的，不怕冷。”

    “能别再提这事了吗？”江灼浑身不自在，感觉被别人揪住了尾吧一样，“你到底从哪听说我是妖的？”

    “你姐告诉我的。”楼烬讳莫如深一笑，“还说你缺嗳，跟她不亲近，说我既然是你的朋友，可要对你号点。”

    江灼：“……你瞎说的吧？”

    楼烬耸耸肩。

    江灼眉毛上都结了冰，楼烬心念一动，掏出来个什么东西，趁江灼不注意，往他扣中一灌。

    江灼猝不及防被灌了一扣辛辣，呛得咳嗽起来，“咳咳咳咳！什么东西！！”

    “从十五夜带出来的酒，”楼烬给他看掌中的酒壶，“驱寒的，是不是号点了？”

    说着，楼烬将剩下的一半自己喝了。

    江灼咳得停不下来，喉中像呑了刀子一样疼。然而他确实感觉一古暖意从复中升起，虽还不能彻底祛除寒意，但也聊胜于无。

    但江灼是不可能道谢的，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楼烬一眼：

    ——拿我的酒做人青，想得廷美。

    天地一片混沌，不知走了多久，那远在天边的冰川已经到了触守可及的地方，而凤凰草就生在峭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