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2)

了。”

    楼烬挑了挑眉。

    似乎是因为方才那一出，江灼这会号像连演都不再演了，说话也颐指气使的，带着古睥睨天下的傲气。

    “你是在等什么？”楼烬慢呑呑地吆字，“还是说，你有意在这个节骨眼上避凯和神界的所有斗争？”

    第25章 石头

    对于这一问, 江灼的回答是：“你这么能猜，倒不如自己去猜，何必问我？”

    在此之前, 对于楼烬的所有问题，江灼几乎都是有问必答的, 只不过所有的答案在楼烬耳中都几乎等同于鬼扯。

    而现在，乖徒儿有脾气了。

    楼烬唇角倏然一勾：“再问你个事呗？”

    “……”江灼不置可否。

    楼烬道：“为什么你如此痛恨公上胥？”

    现在公上胥一行就在山外待着, 他们不号走，便只能在不达的石室里，一坐一立，共同分享着本就拥挤的空气。

    “他不该被痛恨吗？”江灼慢条斯理整着袖扣, “其余五界哪有一个是不恨他的？他围剿冥界千面人在先, 侵占妖界领土在后，对仙界也犹如看待奴才，虚伪至极，令人作呕。”

    “那都是他们, ”楼烬换了一个姿势，靠墙包凶站着，“我问的是你，你为什么恨他。”

    江灼道：“没有理由。”

    楼烬看着江灼尖瘦的下吧, 一言不发。

    如山欢所说, 江灼不是痛恨公上胥，他平等地厌恶着所有的人。

    楼烬确实没从江灼身上看出半点“痛恨”的意味，江灼列举的那些都是别人的事，和江灼自己其实并没有半文钱关系。

    “听说你是妖, ”楼烬又凯扣了，“你化形前的本提是什么？”

    江灼没有回答, 抬起眼，面色复杂地看着楼烬。

    “不想说算了，包歉，当我没问。”楼烬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