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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见母亲一脸严肃,老实道“是先生说的,先生说他是朝廷柱石,却被奸妃所害,葬身鱼腹,死无全尸。”秦舒沉脸“他是什么样的人,同咱们无关,从今以后,别再提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了。等去了江南,把这些事都忘了,大江大河、大好风光,娘带你去看。”
珩哥儿看着秦舒的脸色,只觉得那个人死了,她母亲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但与往日淡定从容的模样也绝不相同,他低头问“那他的葬礼,咱们要去吗”
秦舒摸摸他的小脑袋,叹气“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上一柱清香,给他磕个头吧”一个孩子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怎么可能没有孺慕之情呢
倘若陆赜活着,秦舒自然不想叫他的那种封建士大夫做派影响珩儿,但是他死了,自觉死去万事空空,叫孩子拜祭一番也无妨,也怕将来珩儿后悔。
这样又过了十余日,秦舒小额银票
倒是派去天津的锦衣卫回来了,朝廷上上下下都吵成了一锅粥,有人力主调了闽浙的军舰来,扩大搜救范围,话里话外都是北边的水师不可信任的意思。有人说已经葬身大海了,现如今最要紧是叫衣冠入土为安,查清海难的真相。
雪片般的折子飞入了玉溪宫的御案,老态龙钟的皇帝渊默不语,他双腿盘坐
旁边站着一身道袍,头顶还带着香叶冠的冯大监“陛下,公主正月初七就去了,已经快两个月了。”
广德帝老了,虽说他年轻时就不大看奏折,老了就越
冯大监弯着腰站
广德帝站起来,虽然已经三月份了,他身上还穿着厚厚的棉袍,沉着脸道“朕好好一个实心用事的学生,都叫这些人给祸害了。”
这些人是那些人这样的话,冯大监不敢答,只当做没听见,卷了袖子过去倒水磨墨,过一会儿便见广德帝挥笔写到两个字文襄。
经天纬地曰文,辟地有德、甲胄有劳曰襄。陆赜三元及第,奔波战事,平定倭患,这谥号倒也算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