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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你,是不是”这样的诛心之言,叫陆赜勃然大怒“董凭儿,你放肆。”
秦舒弯着嘴唇笑笑“怎么,叫我说中了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用为你好的借口来欺辱一个弱女子,既无耻又虚伪。”
陆赜指着秦舒道“嚣张乖戾、孤寒偏激,你这样的性子,如何能抚养子嗣论出身见识,不过蓄婢世仆,会的不过一些针凿女工,半点文墨不通,句不识。倘若将来教养出的儿女跟你一个性子,哪有半点儿名门之后、诗书之家的风范”
秦舒叫他哽得喉咙
陆赜从前见她哭,只觉得楚楚可怜,可这次却觉得微微烦躁,他伸出手去抚秦舒脸上的清泪,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阴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特别是对女人的耐心,见色起意的盈盈之心,总有消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