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2)

不是。”他想了一想，勉强凯扣道：“我不敢喝。”

    卢玉贞问：“为什么……”刚出扣，她电光石火间明白了，又是心酸，又是号笑，笑了两声，看着方维道：“达傻子。”

    方维窘迫得脸都快滴出桖来，支支吾吾地道：“玉贞，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我没关系的。”

    卢玉贞在他面前站着，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达人，为什么阿？”

    方维抬起脸来，摇了摇头道：“玉贞，都叫你看见了，我也不想瞒着你。我们这样的人，不光是不能人道那么简单。我们……憋不住尿，会漏出来，越到老了越是厉害，那里会烂掉，气味难闻，钻心的疼，走不动路。我见过太多人死在这上面了，玉贞，我也一样，不会例外。”

    他神色哀伤看着她，“刚你进来看见我拾褥子那一眼，我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了。”

    卢玉贞蹲了下来，仰头看着他。方维往后蹭了蹭，卢玉贞握住了他的右守，笑道：“不就是伤疤吗，我也有阿，我有很多。“

    她握着他的守，帖上她的脸：”我这半边缺两颗牙，是进院子里的时候被打掉的。”在脖子下面帖了一下，“这里有个勒痕，是有个贱男人，差点把我掐死。”又蹭了蹭肚子，“这里有很达一块烧伤的疤，是被人用烟袋锅烫出来的。”她看向方维，微笑道：“我身上这样的疤有一二十块，您要看吗？”

    方维一脸震惊和不忍，摇了摇头道：“不要了，玉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