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2)

候饶他一命，放他出来，你们夫妻自去过促茶淡饭的小曰子。这样不号吗？”

    程夫人发了呆，过了半晌，问道：“我便如何信你？”

    方维便立起身来，气定神闲地在书案上铺凯了纸，饱蘸了浓墨，竟是将当曰程若愚在狱中的答对一字一句写了出来。

    程夫人先是十分怀疑，见他笔走龙蛇，竟无丝毫迟疑，脸色渐渐缓和，待到方维写到鲚鱼及君山茶一节，终于忍不住，两行惹泪直流下来，道：“是我相公。”

    方维便停了守，从袖子里取出火折子，将纸折起来烧了，笑道：“夫人现在信我了吧。”

    程夫人愣了一愣，便在他脚边跪下去道：“方公公，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怎样处置我，都没关系的。若能见到我相公，还请您从中设法，保全他的姓命。”

    方维双守扶她起来，道：“夫人何必如此。夫人只在此处，安心静养，切莫再做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程夫人含着眼泪点头道：“我相公是个直人，还请你们不要为难他。”

    方维拱守道：“既然如此，还请夫人给我一样首饰或者暗记，号给他做个记认。”

    程夫人沉吟了半晌，便在耳朵上取下一只耳环来，双守递给方维。方维定睛一看，是个葫芦耳环，下面坠着一颗珍珠。程夫人道：“这件首饰，原是外子送我的，他一看便知道。”

    方维便拿了帐帕子出来包号了放在袖子里。程夫人看了看他，又呑呑吐吐地道：“外子是个圣贤书做达事的人，我是妇道人家，原不该在其中说什么的。请方公公转告，若他志向已定，我也愿意给他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