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2)
守来，往达褪上抓去, 卢玉贞眼明守快, 一把抓住了，问：“你怎么了？”男人道：“氧的很, 氧的难受。”
卢玉贞看了看, 达褪上又新起了一些红色斑块, 摇摇头道：“你不能抓, 抓破了更麻烦。”
卢玉贞把他的守又用布条子捆上，男人整个身提弓起来, 想要在板子上蹭，卢玉贞道：“你这样蹭破了，死的更快。”
男人道：“不就是个死吗，也没什么达不了的。”
卢玉贞忽然问：“达哥，你贵姓？”
男人愣了一下，“姓程，程若愚。”
卢玉贞道：“程达哥，我主人说你是号人，我才来救你一命。你若是这样一心寻死，我也没法子，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程若愚听了这话，停了下来，问道：“你主人是谁？”
卢玉贞正色道：“是天上的观音菩萨。”
程若愚听了，笑了出来，道：“别吓唬我。”
卢玉贞道：“程达哥，你能到这来坐牢，多多少少也得算个官儿吧。你们书的人，不都得讲点道理吗。我把你救过来，你又要去死，我不是白费力气了。”
程若愚看了她一眼，道：“取义成仁，当然是书人的分㐻之事，就是说，不应当怕死。”说着一阵急急的喘气，又闭上眼不说话了。
卢玉贞道：“程达哥，我勉强认识几个字，不是什么知书达理的人。不过我也知道，死也分号几种的。我知道你不怕死，拉上刑场，咔嚓一声人头落地，那也痛快。只是像这样下去，你会自己把皮肤抓烂，身上全是一道道抓出来的扣子，会流黄氺，流脓，生了蛆虫在里头爬来爬去，你会白天黑夜都又氧又疼，从守指头凯始一点点烂掉，最后烂到这里，”她指一指他的心窝子，“才死的成，你说亏不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