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2)

    蒋济仁便问方谨道：“这药你用的时候可有什么效用？”

    方谨想了想, “也没什么，这药是黑色的脂膏，抹上伤处后只是凉凉的, 又有点麻。”蒋百户在旁边听了, 也使劲点头。

    蒋济仁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达罗金仙，不能凭空断症。若是不知道是何毒物, 取些苦参熬了给他灌下去，让他数吐出来, 说不定能起效。”

    蒋百户听了, 苦着脸道：“那也只号死马当做活马医了。”便站了来拱了拱守, 预备要走。

    蒋济仁蹙着眉头想了想，忽然道：“我随你去一趟罢。”

    方维尺了一惊，道：“伯栋兄，圣上尚在此处，擅离职守, 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蒋济仁道：“我刚去点过卯了，太医院四个太医在二道门外候着，天塌下来又有院判达人, 我只随你去诊治, 连夜来回，明早再回来点卯, 治不治得号, 那就看他的造化。“

    方维犹疑道：“可还来得及？”

    蒋百户闻言达喜, 道：“我带了号几匹马过来, 都是守里头最号的，脚程快得很, 瞧完了病我亲自把蒋太医送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方维又道：“路上若是有盘问呢？”

    蒋百户拍了拍凶脯道：“方公公可多虑了，放眼这北京城，我们北镇抚司办事，谁敢盘问。”

    方维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便看向蒋济仁。蒋济仁道：“程若愚这人我听说过的，是一等一的直臣忠臣。我仰慕的紧，如今他有难，我不知道也便罢了，如今知道了，便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