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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江砚,欲言又止,后者并无要回避的意思。
姚芙绵不得不提醒:“你先出去。”
江砚不认为有何不妥,问她:“不能看吗?”
“……不能!”
江砚这才转身走出去。
即便二人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但要从容地在江砚面前袒露,姚芙绵仍是无法做到。她在江砚出去后才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胡姬给她穿上的衣裳看似简单,要脱下来才知有多繁琐,还有系带在肩上和后背打结。
姚芙绵一时未能解开。
她不得不喊江砚帮她。
“怎么了。”江砚走进来,温声问。
姚芙绵背对着她,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你帮我脱……解下来。”
话音刚落,姚芙绵察觉到身后的步伐声有片刻凝滞,以免江砚误会她是有什么心思,她不得不解释:“只我一人当真无法脱下,后面的……我手够不着……”
她以一个古怪的姿势站在那处,双手笨拙地要去触碰系带。
江砚靠近后,姚芙绵才想起他手受伤的事,解下衣结这样细致的事兴许做不来。
“不若你去帮我唤侍女过……”
方才还行动受阻的手指,已经灵活地将她衣带全部解开。
身上衣裳失了束缚后变得松松垮垮,后背的衣料已经掉落在地,姚芙绵只来得及捂住身前的。
她想让江砚再出去一下,尚未来得及开口,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她的背脊。
一阵酥麻自那处传开,姚芙绵怔在原地。
而江砚未有要停下的意思,唇继续游移着往下,口中呢喃:“芙娘……”
姚芙绵转身的同时后退,略有羞恼地瞪着江砚,只见他目光带着渴求,灼灼望着她。
“表哥手受伤了。”她提醒,“还是歇了心思的好。”
“还有一个法子……”江砚面色有些难耐的痛苦,忍不住又朝她靠近。
“我们试一试……”
姚芙绵也不知怎的被江砚哄得昏头,竟一时心软答应了他。
坐下去之后她才有些懊悔,但想着只有此刻是没有后顾之忧的,便也没了抗拒。
尝试过后才发现十分吃力,几乎是动两下便要累得停下来休息。
江砚见她如此还要催促她。
“表哥总是在这种事上热衷。”姚芙绵娇嗔,又敷衍地坐两下。
她抱着江砚脑袋,手指穿过他发间,在受不住时手上也不禁用力,扯得江砚皱眉。
即便如此,也无人喊停。
此事实在费劲,姚芙绵脱力地将下颌靠在江砚肩上,眼睫被泪水沾湿,倦怠地垂着,她只含着不肯再动,以此缓解自己绵长的呼吸。
一开始江砚的手掌只是搭在她腰际,在姚芙绵久久不肯动作后,才提着她腰或轻或重地使力,将她压向自己。
“手……”她的嗓音发软,同时又是破碎的。
“那你再动一动。”
“你别得寸进尺……”姚芙绵忍无可忍,但顾及江砚的伤口,想到他日后还要带兵打仗,不好因此受到影响。
于是姚芙绵只好抱着他脖颈继续。
偏偏江砚还不肯安分,口中时不时说一些称赞她的话,似激励又似感慨,听得她羞愤欲死。
她决定无论下回江砚如何哄骗,她都不会再答应他。
*
许久之后,姚芙绵才能换回她自己的衣裳,榻上的狼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