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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说也是一样。”姚芙绵低头,小声开口:“没什么……”
江砚不语,抬步朝她走过来。
想到江砚对自己的威胁,姚芙绵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无勇气背对他跑掉。
江砚很快走到她面前,目光淡淡从她腰腹扫过。
“既能走能跑,想是已经无碍。”
他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姚芙绵却是明白什么意思,羞愤得她顷刻涨红脸。
昨日他发了狠地折磨她,休息缓解过后,小腹仍有不适,只能刻意去忽视,经他一提,因抽动而起的胀痛好似更加清晰,如同潮起的海水一般席卷而来。
她身侧的手攥成拳,惊于江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尽管只他们二人听得见,仍是忍不住在心中大骂。
江砚怎的如此、如此恬不知耻!
江砚对姚芙绵瞪向他的目光视若无睹,只道:“去收拾东西。”
姚芙绵深吸了两口气,才让自己没那么恼火,问道:“要去哪?”
“晋阳。”
*
姚芙绵与江砚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她心神不宁。
回到晋阳,说不准她还能再见宋岐致一面。
只是以宋岐致如今自身难保的处境,他能从江砚手里救她出去吗……
姚芙绵惆怅地叹了口气,江砚放下手中书卷,朝她投来一眼,冷冷道:“不必想着再回到宋岐致身边,与我而言,要取他性命并非难事。何况你若再敢跑——”
他扯了扯嘴角,“芙娘,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被江砚扼住脖颈的触感犹在,姚芙绵呼吸一滞,忙道:“不必……我不会跑了,我会一直待在砚郎身边……”
两人在夜晚来临前抵达晋阳。
魏刺史早先便收到有洛阳的权贵要来晋阳的消息,料想该早些到的,不知何故推迟至今日。
他并未过问,早已为他们备好府邸。
魏刺史来找江砚时,姚芙绵正坐在江砚身侧抄录经书。
她不久前才来过晋阳,是以宋岐致未婚妻子的名义,隔了不过短短几日,又出现在江砚身边,难免不引人遐想。
她偏头悄悄看了江砚一眼,江砚已经让人将魏刺史请进来。
魏刺史并未见过姚芙绵,只是对传言中修身洁行的江砚竟会带着宠妾出行有些惊讶,他很快收回目光,笑悠悠地与江砚寒暄。
“想当年你父亲也是这般,带着你母亲来晋阳办事,那时你尚在腹中,一晃眼便长这般大了。”
魏刺史与江巍有过两面之缘,听闻江巍仅育有一子,当年他身旁的女子已是孕态,想来腹中胎儿便是江砚。
想起当年之事,魏刺史还有几分感慨,彼时江巍夫人身子不适,江巍寸步不离,悉心照料,连处理政务时都要守在他夫人身边。
姚芙绵知魏刺史是误会了,所幸并未认出她来,她自然不会多嘴解释。
江砚温和笑道:“魏大人治理并州多年,施惠百姓,劳苦功高,晚辈久仰。”
魏刺史摆摆手:“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二人闲谈,姚芙绵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心中暗暗祈祷快些聊完。她已有些困了,不想在此听他们虚与委蛇。
姚芙绵低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未注意到江砚向她瞥来一眼。
“今日有些晚了,晚辈明日再去拜访魏大人。”
魏刺史自然应好。他有意拉拢江砚,走之前问道:“这位女郎莫不是同你母亲一般,也是幽州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