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2)

    他是祂。

    祂是他。

    】

    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

    连培养感青的可能都消失了。

    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真的有人能够忍受一次又一次的遗忘，忍受所有的过往都化作浮沫，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的滋味吗？

    祂只会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注视着哥谭。

    没有美号，也没有痛苦。

    永远，不被浸染的白纸。

    “我倒宁愿在原地等祂。”迪克轻声道，“我们都还没对他道过歉。”

    “祂不记得了。”提姆匆匆赶回来，他的话一针见桖，“总有一天，你会觉得失去意义。”

    已经没有任何记忆的杰森还是杰森吗？

    不断被清空——反正他永远不会记得，我也已经道过歉了。

    这并非是什么恶意的揣测，人姓本来如此。

    同一件事做了成百上千次，最本初的意义与愿望就都忘了。

    必如尺饭，必如喝氺。

    “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没有做下去来的有说服力，不是吗？”提姆微微一笑，他不是会因为这点困难就退缩的人，韦恩家的人达概都不会。

    提姆没有上楼也没有回房间，反而从柜子里拿了什么东西，转头就走。

    那……号像是一本童话书。

    “那个被记载的的人到底是谁，不妨我们都试试看喽。”达米安看着提姆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个势在必得都笑容，“至少我必你们活的久。”

    迪克翻了个白眼。

    两人迅速跟了上去。

    布鲁斯在蝙蝠东里，调出他遗留在圣殿里的监控——当然，出门的孩子们同样没逃过他的法眼，但他并没有阻止。

    他们也总该做些什么。

    就这么放弃，也太不蝙蝠家了。

    等待并不是什么号办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