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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不曾牵过,变无耻之徒后却能做尽想对你做的事。”宁知澈唇角噙着一丝笑,“可见做男人还是无耻些好。”苏吟被宁知澈笑得晃了晃神,细辨他那张俊脸,见他虽仍是面色苍白,却已比方才她刚进来时好了点,不由心下一松。
她的神色变化太明显,宁知澈怔怔与她对视,看出她眼中真切的关心,薄唇一点点抿紧,倏然扣住她腰侧欺了下来。
苏吟全身紧绷,听见耳边传来皇帝微哑的嗓音:“上回朕被苏姑娘教到一半便停了,今日继续?”
她咬了咬唇,念及宁知澈体内余毒,想叫他舒心些,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主动缠上他的腰。
宁知澈一双黑眸瞬间晦暗到极致,薄唇动了动,忍不住又问道:“你从前和他……”
“没有!”苏吟只觉脑门都在突突地跳,立时打断,声音旋即低到几不可闻,“我只……只这般勾过你。”
宁知澈一愣,垂眸凝望她许久,眉间渐渐染上愉悦,体内灼痛顿时淡去不少,轻哼了声,缓缓抵入,喑哑着声线开口:“算你有些良心。”
前所未有的胀痛袭来,苏吟纤指深深陷进掌心,咬唇强忍,只觉已到极致,垂眸却见他竟还有一节在外,比之谢骥还要令人骇怖,终是吓得颤声开口:“可以了,就这样……”
最后一个“罢”字还未落下,话音便戛然而止,在狠凿之中化作断断续续的惊恐哭声。
第25章 沉溺
苏吟忽地记起与谢骥的成婚夜。
彼时刚满十七岁的小将军喝了酒, 再无白日的乖巧模样,一身蛮力不知轻重,将上阵杀敌的那股劲用在她身上, 无论她如何哭求都不听, 一双桃花眼反倒愈发赤红, 从宴客归来折腾至天色将明,直到她承受不住痛晕了过去才终于慌忙停下。
在那之后她足有一月不敢与谢骥同房,至今都还记得那晚有多难捱。
她已非闺中女子,加上谢骥当初见她走路时如弱柳扶风般,既忧心她日后寿数不长,又想她夜里能多撑两回, 这三年便日日又是撒娇又是求地百般哄着她锻炼身子, 到了如今,她已比寻常大宅院里的夫人们康健许多。
所以照理来说, 今日她本不该觉得难熬。
可那如被生生撑裂般的痛感却那样真实, 甚至比起三年前那晚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吟已不知多少次哭颤着求宁知澈轻些缓些, 却只换得对方如谢骥那晚一样的回应。
实在太疼了,有那么一瞬间苏吟竟分不清宁知澈是因第一回毫无经验又难以自控, 还是体内灼痛难忍顾不上怜惜她,抑或是要将这三年积攒的恨意通通发泄出来而故意为之, 才会让她疼成这样。
告饶无用,苏吟一次次试图逃走, 却又被一次次拽了回来,无助到快要崩溃。
许是她哭得实在太惨,宁知澈安抚似的低头一下下亲她的脸, 口中不停轻轻哄她,嗓音沙哑得厉害, 却半瞬不缓,看似温柔至极实则却毫不怜惜,整个人简直如被割裂一般。
苏吟睁着朦胧泪眼看向眼前这张熟悉的俊雅面庞。
大抵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满脑子只剩那一件事,暂时无心计较从前发生过什么。纵是宁知澈恨她如斯,此刻得了滋味,那双清冽寒眸里也没了素日的冷戾,定定凝望着她时,竟能让人瞧出几分柔软情意来。
情意?
苏吟怔怔与宁知澈对视,本想瞧个明白,却忽然听见他开口问道:“今日你的反应与那夜在窗后与谢骥云雨时十分不同,是何缘故?”
那晚她虽也哭了,但声音很软,细碎可怜,如莺啭般好听,叫宁知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