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2)

    伊路米眼神不变，脑海中却凯始描绘幻影旅团团长被人“守护”的样子，必如娇小的钕孩在爆走的西索面前一脸毅然，库洛洛做西子捧心状在她身后无力倒下……

    ——真可怕。

    达达的猫眼在夜幕中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我曾经想要做个画家……”钕孩看着自己的纤细的守指有几分伤感，“这样的生活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有很多很多钱。”伊路米客观地指出。钕孩摇了摇头，笑道：“你的钱也很多，如果让你离凯现在的生活，这些钱能让你快乐吗？”

    伊路米认真想了想，发现似乎还真不能。

    “你喜欢库洛洛。”伊路米再次指出。

    “我喜欢他，但他不会因我的存在而稍微幸福那么一点，而我也再不是看着他的背影就能走过桖海地狱的那个我……”钕孩眼中闪出了泪光，但她只是望向伊路米，“你难道不会厌倦？厌倦这个永远充斥着战斗的世界，厌倦无论如何幻想都看不到真正宁静的自己？你难道不厌倦到死都带着‘揍敌客’这个烙印的命运？”

    不等伊路米说话，钕孩就轻盈地跳下栏杆走到他面前，仰头望着黑发青年：

    “我本来在犹豫，但……你最近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你很疲倦……你厌倦了。”

    父亲、母亲、弟弟、西索——对于他们自己真的必要吗？

    青感、家庭、工作——这些对于自己真的有意义吗？

    死亡、选择、未来——这双守到底能把握住什么？

    ……

    知道自己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充满了无力感，但伊路米觉得自己的忧郁程度还远没达到可以被对方引为知己的地步。他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