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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尽管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枂,我之前说过我相过亲,今天我从你三哥那边得知一个消息……”
“等等。”秦枂猛地扬起头直视着霍星河的眼睛,电光火石间,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很荒谬的想法,他干笑了一下,“那个人,不会这么巧,是秦斯吧。”
霍星河点点头。
秦枂,“……”
霍星河,“一年前,我爸妈参加一个画展,在冯珍女士的艺术长廊举办,于画展上我妈妈听到有几个人聊着自家的孩子,她觉得其中一个人说的自己孩子与我应该脾气相投,都是喜静又热爱动植物的,于是托冯珍女士做介绍人。隔几日后,我在咖啡馆内见到了秦斯,此后陆陆续续见过几次面,保持了近一年的相亲处对象的关系。”
秦枂敛眉,“秦斯不喜欢动植物,家里面花花往他身边走近点,他都觉得不舒服。”
介绍人能把人老、实话不多美化成人老实、话不多,喜好这么点信息不对称无伤大雅,现在问题是霍星河真和秦斯处过一年对象。
他喃喃自语,“难怪了,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大学教授,合着是你一个人搓麻将,别告诉我沈新词女朋友的外甥也是你。”
“是。”
秦枂惊讶地抬眉毛,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提起沈新词,但沈新词的女朋友是我小姨,他女朋友的外甥,没有意外就是我。”
秦枂按了按额角,觉得脑袋都大了。
“你让我捋捋清楚。”秦枂不管不顾地转身,要进入演出厅。
不能让他这么离开!
霍星河猛然抓住秦枂的手,“秦枂,无论发生什么,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不对?”
秦枂抿嘴,他有些不敢看霍星河的眼睛。
“秦枂。”
秦枂视线垂落,他笑容有些无力,“霍星河,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姓霍的男人在秦家叔侄之间倒手,这象话吗?说出去贻笑大方。”
“活着会被周围人议论纷纷,我不在乎他人的目光。”
“可我在乎我爸妈的感受。”秦枂看向霍星河,见到他眼中的执拗和落寞。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舍不得。霍星河就像是一只即将被丢弃的雄狮,眼睛里写满了难过。
霍星河低声喊着,“秦枂。”
“星河,你让我想想……”
“不能说分手。”霍星河用力地握着秦枂的手,他恳求着,这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都是对灵魂的一次凌迟。
秦枂抿紧了嘴,哪怕不看霍星河,他也能够感受到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他语气艰涩地说:“好。”
“绝对不说。”
“绝对。”
秦枂往外抽了抽手,“演出结束后,我们好好聊聊。”
霍星河不舍地松开手,“好。”
秦枂转身,脚步凌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演出厅。
注视着秦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霍星河久久没有移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次后他才拿了出来,看到了是妈妈的电话,他接通电话,开口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暗哑,“妈,你在哪里?”
“我给你发定位。”杨秀秀眉头微皱,知子莫如母,她立刻就听出了儿子的情绪不对,“星河,和妈妈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面说,我有事情问你。”
杨秀秀点头,“好,路上慢点开。情绪不好,你找个代驾。”
“放心,我让ALex自动驾驶。”